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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改大脑认知记忆结构当代人变原始人回丛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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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改大脑认知记忆结构:当代人变原始人回丛林


以微博等为代表的新媒体内容,以智能手机等为代表的新媒体平台,都在占据我们的生活。昨天,在华东师范大学60周年庆“首届思勉人文思想节”上,遇见来自文史哲领域的多位知名学者。他们或玩或不玩新媒体,都对新媒体“且喜且忧”,认为新媒体正在认知层面改变当代人的大脑结构。


  当代人变原始人回丛林


  严锋是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科普杂志《新发现》主编,这个“60后”的微博粉丝超过了11万。但严锋坦言,他明显感到新媒体对自己的巨大改变,其中甚至存在一种危机,令他颇为困惑。在1995年开始上前,严锋用国产WPS软件写文章,自言“一个月能写4篇”;而最近10年,他发展成为“全时在线友”,笑称“基本上没怎么写文章”,倒是不断介入和研究新媒体。


  在新媒体环境下,他感觉注意力分散却十分亢奋。“新媒体正在改变我们的大脑认知和记忆结构。”他认为,受新媒体影响,当代人仿佛原始人一般回到了丛林之中。比如新媒体阅读已非传统阅读,而更像是一种“扫描与搜索”。人们读的不再是文本,而是一个个关键词,这些新媒体上的热点词汇在脑海中不断高亮度地闪烁、跳跃。其实,在原始丛林中的狩猎活动,也是一种扫描与搜索。此时,大脑的工作方式不是线性的“单任务”状态,而是分布式的“多任务”状态,因为全感官都在不同维度上扫描和搜索多个兴奋点,如同在深广的丛林中扫描和搜索随时可能出现的猎物。这有点像挂在QQ或微博上,同时与五六个同性或异性朋友大侃。“但人脑和电脑一样,计算能力都是有限的,多任务计算对机器的结果是‘死机’,对人可能就是认知麻木、强制刷屏及拖延症。”[1][2]下一页深阅读变浅阅读不沉淀


  哲学系出身的梁文道是凤凰卫视主持人、评论员及报刊专栏作家。自称“旧媒体人”的他不用在线聊天工具,甚至两三天才开电子邮箱收件。梁文道年轻时曾是美国NBA洛杉矶湖人队的忠实球迷,但受当时媒体信源所限,他只能从报章上了解大洋彼岸这支著名篮球队的点滴动态。每天翻开报纸,从前往后翻到体育版,有时有湖人队相关消息,有时消息并不详尽,有时根本没有。而如今的新媒体渠道中,恐怕没有人这么费劲地看湖人队新闻。关注任何新闻,都可在上单刀直入、海量获取,就如只关注和订阅特定微博,其它新闻则可忽略不计、过目就忘。


  梁文道表示,以往读书千百卷者堪称渊博,而今从小学课本算起,每人阅读量或许都能成百上千卷,但前者是可传诵复述、经典化的深阅读,后者是新媒时代、碎片化的浅阅读。在微博上,上午的新闻到了下午就已经是旧闻,尽管更新速度极快,但其覆盖力也超强。一个微博热点事件往往一夜之间激起千层浪,但不到两三周便如浮云散去,早被层出不穷的另一些热点事件所取代。与此浅表化阅读对应的,正是大脑记忆的短时化。但学者认为,大脑唯有深度汲取知识,方能对知识有所积累、有所沉淀。


  知识分子莫变“知道分子”


  如今饭桌上,谈论话题变得有些同质化——“你哪看来的”,“我也从微博上看来的”。“我是新媒体的参与者,也是‘受害者’。”许纪霖教授是华东师范大学思勉高研院常务副院长,从事中国近现代思想史研究,在新浪微博上也有近10万人的粉丝团。但他指出,新媒体人有时只想“知道”,而不想“知识”,由此觉得“说什么不重要”,而“怎么说更重要”。带着自嘲和自省,许纪霖表示,以往知识分子生产知识,如今不少新媒体知识分子不再生产知识,而只传播知识。“在新媒体社会中,知识分子千万不能变成‘知道分子’。”


  无疑,新媒体已为世界文化带来创新和变革,具有进步的时代意义,但专家也对新媒体可能消解人类主流价值无不忧虑。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教授雷启立举例说,最近自称“80后小姐”的“若小安”连发微博,写出“接客日记”,引发络“围观”,后来警方调查揭露“她”实为已婚男子,并育有一子。然而,有友非但不耻不怒,还连续开出“若小安2、诺小安3”微博,仍引来百万粉丝,超越了原版若小安。雷启立认为,某些类型的新媒体文化出现“下游化”现象,这背后还有非文化的经济行为驱使,不可随波逐流、听之任之,需要新媒体人加以自律和引导。“新媒体正在改变我们的文化,我们也在改变新媒体的文化。”( 徐瑞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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