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开始与大家一起学习年1月刚刚发表的这篇名为“HepatocellularCarcinoma”(肝细胞癌)的前沿综述(Primer),这篇文章是Llovet教授等国际肝癌治疗领域的顶级专家每2-3年发表的关于肝癌治疗的前沿综述,相信通过学习这篇文章,会让我们对肝癌治疗的现状和进展有比较系统、全面和更新的认知。
本文非常重要,原文较长,我打算分几期逐字逐句翻译并分享给大家。
肝细胞癌—1摘要肝癌仍然是一个全球性的健康挑战,到年估计发病率将超过万例。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carcinoma,HCC)是最常见的肝癌,约占90%。乙型肝炎病*和丙型肝炎病*感染是肝细胞癌发生的主要危险因素,尽管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伴代谢综合征或糖尿病在西方已成为更常见的危险因素。此外,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相关肝癌具有独特的分子发病机制。大约25%的HCC存在潜在的有功能的突变,这些突变尚未转化为临床实践。基于非创伤性检查做出的肝癌诊断目前面临着需要组织或液体活检的分子信息的挑战。目前的主要进展影响了晚期肝癌患者的治疗。基于三期试验,已经批准了六种全身疗法(阿特利珠单抗加贝伐单抗、索拉非尼、伦伐替尼、瑞戈非尼、卡博扎替尼和雷莫昔单抗),另外三种疗法由于有疗效证据而获得了FDA的加速批准。新的试验正在探索联合疗法,包括检查点抑制剂和酪氨酸激酶抑制剂或抗血管内皮生长因子疗法,甚至两种免疫疗法的组合。这些试验的结果有望在所有的进化阶段改变肝癌治疗的格局。肝癌仍然是一个全球性的健康挑战,其发病率在世界范围内不断增长。据估计,到年,每年将有超过万人受到肝癌的影响。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carcinoma,HCC)是最常见的肝癌,约占90%。乙型肝炎病*(HBV)感染是肝癌发展的最主要危险因素,约占50%的病例。由于患者使用抗病*药物(SVR)获得持续病*学应答,丙型肝炎病*(HCV)感染的风险大大降低。尽管如此,肝硬化患者即使在HCV清除后仍被认为是HCC发病的高危人群。与代谢综合征或糖尿病相关的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NASH)正成为肝细胞癌发病率增长最快的病因,尤其是在西方。此外,关于突变特征的报道已经证实马兜铃酸和烟草是HCC中潜在的致病辅助因子。肝癌的分子发病机制因不同的基因*性损伤和病因而异。虽然我们对疾病的病理生理学和驱动因素的理解有所提高,但这些知识还没有转化为临床实践。大约25%的HCC肿瘤存在可操作的突变;然而,大多数突变的发生率10%,从而使概念验证研究复杂化。事实上,肝细胞癌中的非突变驱动因素,如TERT、TP53和CTNNB1,仍然没有得到解决。此外,将分子和免疫类转化为指导治疗的生物标记物的研究仍在进行中。目前,我们对NASH相关HCC潜在机制的理解取得了一些进展,为肿瘤微环境,特别是免疫系统和血小板活化在该疾病病理生理学中的作用提供了新的见解。HCC的诊断通常基于非创伤性标准,尽管在临床实践中越来越需要通过组织活检来确定肿瘤的分子特征。在预防方面,除了预防HBV感染的疫苗和针对HBV和HCV感染的抗病*疗法外,累积数据支持咖啡和阿司匹林的预防作用。自年初以来,肝癌的治疗有了明显改善。肝切除和肝移植是肝癌的主要治疗方法。对患者选择的改进提高了手术切除的效果,并显著提高了肿瘤超过米兰标准患者降期后肝移植术后10年生存率。尽管其他技术取得了进展,但局部消融仍然是非手术治疗早期肝癌的主要方法。由于随机对照试验(RCT)迄今为止已产生了阴性的结果,因此采用这些潜在的治疗方法来预防根治性治疗后复发的辅助治疗是一个未得到满足的医学需求。在过去的二十年中,对于中期肝癌,经动脉化疗栓塞(TACE)是最广泛使用的治疗方法和标准治疗。经动脉放射性栓塞(TARE)已在II期研究中显示出疗效,但尚未被指南确立为主要的治疗标准。其他局部治疗设备或放射肿瘤学方法在治疗中的地位预计短期内不会改善。目前,包括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CIs)、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KIs)和单克隆抗体在内的全身治疗方法对肝癌的常规治疗方法提出了挑战。据估计,大约50-60%的HCC患者在其生命周期内接受全身治疗,尤其是在疾病的晚期。在过去5年中,该领域在系统疗法的发展方面取得了实质性进展,研究报告表明,患者的总体生存率和生活质量显著提高。例如,晚期HCC患者的自然病史中位生存期约为8个月以内,阿特利珠单抗(抗PD-L1抗体)和贝伐单抗(抗VEGF抗体)的联合应用使患者的预期寿命增加了一倍以上,并改善了患者报告的生存结果。索拉非尼和伦伐替尼仍然是最有效的单药疗法。单药方案进展的情况下,瑞戈非尼、卡博替尼和雷莫鲁单抗也证明了提高生存率的益处。单独ICIs在15-20%的应答者中提供了实质性的临床益处,但到目前为止,生物标志物还没有确定这一组。此外,研究联合治疗(即ICIs与TKIs联合或PD1/PDL1轴抑制剂与CTLA4抑制剂联合)疗效的III期试验正在进行中。这些试验的结果有望改变肝癌治疗在所有进化阶段的格局。本前沿综述提供了自我们第一次综述(年)以来HCC发病机制及其治疗的最新进展。我们讨论了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NAFLD)和NASH在HCC发展中的作用,以及与此危险因素相关的特定关键分子机制。此外,我们还总结了目前在流行病学、诊断、筛选和管理方面的知识和趋势。特别是,我们描述了新疗法产生的循证数据,以及新的联合疗法在辅助治疗以及中晚期肝癌中的前景。最后,我们讨论了生物标志物、液体活检和患者报告的结果在这一毁灭性疾病的未来治疗中的作用。——未完待续——原文:
LlovetJM,KelleyRK,VillanuevaA,SingalAG,PikarskyE,RoayaieS,LencioniR,KoikeK,Zucman-RossiJ,FinnRS.Hepatocellularcarcinoma.NatRevDisPrimers.Jan21;7(1):6.doi:10./s---3.PMID:.
译者述评:
肝癌目前仍是世界范围内影响健康的主要危险因素;
乙型肝炎病*(HBV)感染是肝癌发展的最主要危险因素,约占50%的病例。丙型肝炎病*(HCV)感染的风险大大降低,HCV清除后肝硬化患者仍被认为是HCC发病的高危人群。与代谢综合征或糖尿病相关的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NASH)正成为肝细胞癌发病率增长最快的病因,尤其是在西方。此外,关于突变特征的报道已经证实马兜铃酸和烟草是HCC中潜在的致病辅助因子。
在肝癌预防方面,除了预防HBV感染的疫苗和针对HBV和HCV感染的抗病*疗法外,累积数据支持咖啡和阿司匹林的预防作用。
局部消融仍然是早期肝癌非手术治疗的主要方法。
除了局部治疗外,大约50-60%的HCC患者在其生命周期内接受全身药物治疗,尤其是在疾病的晚期。
译者简介:
靳勇国务院*府特殊津贴专家、医院介入科主任、主任医师、医学博士、博士生导师、中国抗癌协会肿瘤消融治疗委员会常委、中国抗癌协会肿瘤介入治疗委员会委员、中国抗癌协会肺癌微创综合治疗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科技部创新产业联盟肺癌消融委员会候任主任委员、江苏省介入医学会委员兼妇幼介入学组组长、江苏省抗癌协会肿瘤介入治疗委员会常委、江苏省妇幼学会妇产介入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苏州市介入医学会副主任委员。曾荣获苏州大学优秀共产*员、苏州市卫生系统优秀共产*员、中核宝源优秀共产*员及青年文明标兵、苏州市医德医风标兵、苏大附二院“十佳”医生等称号。
专业特长:
1.肝硬化消化道大出血、顽固性腹水、门静脉血栓的介入治疗
2.肝癌、肺癌、肝血管瘤等良恶性实体肿瘤的介入微创治疗
3.食道、胃肠道、呼吸道狭窄及胆道梗阻的介入微创支架治疗
4.出血及血栓栓塞性疾病的介入微创治疗
5.子宫腺肌症、子宫肌瘤、盆腔瘀血综合征的介入治疗
6.痔疮的介入微创治疗
7.创伤性淋巴瘘的介入治疗
门诊时间:周二上午周四上午
读书、健康、微创介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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